第(2/3)页 如今,条件不同了,她的想法也有所不同了。每日计划着过日子,想着如何利用着有限的银子让生活过得好一点,这就是穷人与富人的不同。 虽然清贫,可是反而比锦衣玉食的时候幸福。 她已经不奢求更多,有他在,平平淡淡地,就很好。 如今,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治好他的病,别无他求。 话说这几个月来,虽然她一直都没有求来华千秋给他治病,可是单子隐犯病的次数却反而少了,身体状况看起来也明显比之前好了一些。 兴许是老天爷垂怜吧,见他如今已经够落魄,不忍再让他受更多的磨难吧! 这一.夜,屋外的风吹得屋后的竹林沙沙作响,就像是催眠曲似的,使她睡得格外安稳。 更重要的是,有他在身边,他的心跳让她安心。 天还未明,云揽月睡得很沉,单子隐却在黑暗地蓦地睁开了眼睛。 他一翻身坐了起来,将衣服裹在云揽月的身上,抱着她出了后门。 云揽月的肩露在外面,被风吹得一个激灵,醒了过来,此时他正扛着她往后面的竹林深处去。 她茫然地看着屋子越来越远。 “子隐哥哥,这是要去哪儿?” “别说话。”单子隐低低地说。 走了一段,他终于将她放了下来。他们此时所在的地理位置略高,可以看见几簇火把正朝着他们所住的院子走来。 “官爷,就是这里,我张婶儿绝不诬陷人,是那人自己亲口承认自己杀过人的。” 张婶儿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来格外清晰。 紧接着便是粗鲁的踢门的声音。 “大人,没人!” “怎么可能?他们昨天晚上还在呢,这不,炖的鸡汤还放在这里呢,官爷,我可没有说谎啊。” 云揽月想起单子隐昨天是说了一句“并不是没有杀过”,没想到这个张婶儿就报了官。已经给了她不少银子,她竟然还是报了官,实在太可恶了。 若是他们此时还睡在屋子里,岂不是被抓个正着。 单子隐倒还平静,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切,淡淡道。 “将衣服穿起来吧,我们得离开,这里不能再住了。” “哦。”云揽月将衣服一层层地穿了起来,借着竹林里依稀的月光,她看见了自己身上异样的痕迹,不由又是脸颊一热。 她穿好衣服抬眼去看他,只见他靠在一根竹竿上,眼神空洞地望着院子的方向,虽是沉默不言,却不难看出他的苦涩与无奈。 平静的日子不长,他们又要逃亡了。 这样的日子,何时是个头呢? 她不怕苦,不怕逃,只要有他,逃到天涯海角都可以。可他的心里应该多多少少会有些难过吧? 那些官兵们没找到人,有些火大。这个点儿本应该在温暖的被子里睡觉,却出来白白地跑了一趟,像是闹了一场乌龙,谁的心情也好不了,把那张婶儿一顿数落。张婶儿虽是很冤,却也只能忙不迭地道歉。 好不容易把官兵们打发走了,张婶儿过了一会儿,才后一步离开。 待整个院子都平静了,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,他们从竹林里下去,收拾了简单的东西,最重要的是拿走那张面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