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外头还有人坐在廊屋的栏杆上,满是愁容的候着,上官清在这儿苦守了两夜,整个人衣衫褶皱,满脸的愁容,奈何里头的人不肯见,他也没有办法,根本硬闯不得。 魏清莞看了一眼守门的太监,太监开了门将魏清莞放了进去,才入了内,却见里头的东方桃夭与伺候着的红袖,满是疑惑,东方桃夭撑着自床榻上坐起,满是小心翼翼,直道“,你怎么来了,不是才让人端了药来说让我喝了早些安置的吗?” “什么药?” 魏清莞亦是懵了,不禁的问道,东方桃夭指了指那矮几上尚放置着的药碗,说着“喏,就那个,摆着的那个,我刚吃了点点心,有些顶着胃,总觉得难受,就没喝,还摆着呢。” 魏清莞一下之间,神色大变,忙对着半夏开口“半夏,去,去把隋太医找来?”那板着脸,满身肃气的模样,亦是让半躺着的东方桃夭,大惊失色。 “你做什么呀?” “我根本没给你送过药,你的药现如今都是有专人打理的,再说,我才从外头回来,好端端的给你送药做什么?” 一句话,让东方桃夭看着那尚冒着热气的药碗,大惊失色。不多时,隋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赶到,魏清莞只对着那药碗说着,然他好好瞧一瞧这里头有什么,隋太医只端过来,闻了闻气味,神色便不对了起来。 淡竹叶,槐花根,豆蔻,各种伤胎殒命的药,都在这里头,一碗要喝下去,不消一炷香的时间,保准就没了性命。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这是明着来暗算魏清莞,故意的拐着弯儿的要治自己于死地。究竟是谁? “那你看清那宫女的长相了吗?” 知道真相的东方桃夭亦是生生的吓出了一身的冷汗,若刚才她手快,不假思索的喝下去,那么现在,她估摸着已经血本而亡了。 一石二鸟,思虑的那样周全,到底是谁!从太后开始,一步一个脚印的,要将自己置入死亡的深渊。 魏清莞心上打鼓,她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被人愚弄戏耍的猴子一般,急声的对着东方桃夭问道。 东方桃夭摇头“我这几日光躺在这床榻上都觉得腰酸背痛,哪里还有心思去看一个小宫女长得什么模样,略略打量是个细巧的模样,中高的各自,旁的,我真没在意,她送药进来时,本就低着头,我身子笨重的,根本没来的及看,红袖随手就让她把药搁下了,她就走了。” 魏清莞急躁着,在嘴里喃喃自语“宫女,又是宫女,这位宫女到底是何方神圣,竟然能够犹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的处处下手,先是太后,后是你,她到底想做什么。” 恰巧,这一句话,让东方桃夭听得正着“你是说,母后的死,也是和这个宫女有关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