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彼时,沐弦歌也微微偏过头看向门口。 终于要来了吗? 如果她不是被陷害的人,那她还真挺感兴趣的,究竟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干的? 思索间,一个身着白色囚服、浑身脏乱的中年男人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押着进来。 踉跄的步子,破开的白衣露出里边深深的伤痕,鲜血还在不停地冒出来,因为隔夜,衣裳上干涸的血液早已发黑,瞧着着实瘆人。 一直低垂的头,似是感觉到了沐弦歌的目光,缓缓地抬了起来。 脸上纵横交错着几道疤痕,眼圈黑肿,胡渣像杂草一样疯狂生长。 这副样子,显然是受了酷刑。 沐弦歌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,不是因为同情他的遭遇,她没那么伟大,去同情一个陷害自己的人。 而是因为他的眼神,他眼中流露的是愧疚?是悔恨? 愧疚什么?悔恨什么?难道是因为陷害她,所以才有了这副表情? 不,不可能,她不信一个挺过酷刑的人还会有良心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