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拆开包扎的纱面,用碘酒仔细地清洗干净渗出来的血,他拿出手术剪刀开始剪断之前缝的线。 剪完后,一根一根的断线用镊子夹拉出来,鲜血如柱般喷在洁白的止血纱布上。 随着医生扯线的动作,每拉一下,紫苏就跟着抖一下,额头的冷汗无声地流进际,再落到枕头上。 “你不能轻一点吗?”靳泽曜瞪着医生的手,想把这人踹出去,却只能忍着不动。 “她现在昏睡比清醒着好,至少感觉不到太大的疼,抖只是肌肉反射。”医生专心的清理着紫苏腿上的伤,头也不抬地回答。 在这种时刻,医生没有心情顾虑靳泽曜的身份,他的怒气,他只想着要快处理好伤口,快地缝合,否则病人还是有可能会随时清醒的。 “我看你也想试试昏睡缝针的滋味。”靳泽曜咬牙切齿地威胁医生,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打晕让靳二给他百来针。 医生听到这话,手一抖,原本很轻的动作因为抖动加大的力度,紫苏哼了一声。 在靳泽曜怒前,医生不悦地抬头瞪了他一眼:“靳总,要么你来,要么别出声行吗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