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完全忘记了他刚才在县衙血口喷人的事实。 宁采臣已经没有了主意,呆滞地任凭齐子桓安排了个房间。 齐子桓安排完毕,复又出门,遁入黑暗之中。 …… 不仅是宁采臣想不明白,燕赤霞也是。 他此时正在县牢。 屁股下的稻草是新换过的,角落里用来便溺的木桶也倒了干净,至少没有前一个牢友留下的纪念品。 尽管如此,整个牢中还是充满了恶心的臭气,左右的隔间还有脏兮兮的犯人缩在地上痛苦呻吟。 小腿粗细的木柱之外正有四个兵丁围着一张桌子在吃着花生聊天。 这是他进来之后新换来的几人,明显是县官还是对他的武力有所提防。 他在心中嗤笑了一声。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 他燕赤霞只要想走,区区几根木柱、几个兵丁就能拦住? 不是不能,只是不愿! 他行得正立得住,一定要留在此处,等待外头在调查之后还自己一个清白之身。 正在燕赤霞坐在稻草上自我崇拜之时,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,县牢的厚实木门竟被生生踹开。 四个兵丁慌乱起身,摸索着放在一边的兵器。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蒙面男子。 “柳兄,你受苦了!我这就救你出去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