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此人单名御,字轻舟,原为蜀中人氏,父母双亡,亲族皆零落。”周坚见圣人起了兴致忙道,“舅舅也知道陈家阿讯,他如此多年来于文武一道并无陈善之处,然他如今跟随平陵先生习武读书不过数月,一身武艺便可与我不相上下;再有前些日子长安城里出了一小郎君,如今不过十一岁,便有两篇辞赋名扬天下,一为《明月楼赋》,二为《记长安公主宴序》,。” “此二篇辞赋,星轩亦曾命人呈递到宫中来,读过果然觉得一字千金。”圣人听到此处不由笑道,“朕亦是爱其文辞时常默记,那日与贤妃一道饮菊花酒,酒后信手写来《明月楼赋》,朕自忖比素日里还要写的酣畅自如,你且随我来看。” “舅舅是书画大家,可惜外甥却没学到一星半点儿。”周坚见他兴致勃勃带着自己去观书,也不好推辞,一时二人又回了书房,圣人招章文于书案上取来一卷卷在一起装裱好的字,周坚见了果然文字潇洒,比之素日里更放达几分,当即交口称赞。 “只不知你说这小郎君作甚?若非他委实年幼,朕都想征召他入翰林修史了。”圣人与周坚一道欣赏完自己所写的平生得意之作,二人便在书房坐下一时又有宫娥端上好茶,甥舅两个就刚才未完的话继续说道。 “此二人皆为平陵御之弟子。”周坚说道此处也不由叹服。 “朝中大儒不少,便是师长亦有淮山书院的夫子。”圣人不以为意,“若说好的师长,朕倒也想起一位,便是前任淮山书院山长蒋鸿,他的弟子只你三表姐夫驸马谢端,须知当年澄远可是连中三元,为我大秦立国以来第一位。” “话虽如此,只坚认为平陵先生非寻常人,坚只有四字可形容。”周坚想了想正色道。 “哦?”圣人有几分好奇得抬眼看了看他,“别是你小孩子家家被人蒙骗了?” “舅舅!”周坚见他这样说忙正襟危坐道,“坚以为,平陵先生足当国士无双之名!” 第(3/3)页